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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雜念

到郵局用便利箱寄包裹。

之前辦事小姐大概是太認得我笨手笨腳,都順手把便利箱組好了才給我......但在郵務繁忙時刻,我只有在郵局桌上自己開始「便利箱初體驗」。越緊張越組不起來,連旁邊排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奮勇出來三下兩下弄好,我像看魔術,完全眼花撩亂。

跟櫃台借膠帶,膠帶台是有大白鯊齒的那種。我想鎮靜鎮靜,只要不刮破手,就算大有進步。一直到交寄,我都覺得自己表現可圈可點。

但是!──當我最後一眼望向櫃台,發現在後面監督的郵局局長,正又身手俐落地──拿起在下的便利箱,在各處加貼強固膠帶。──我這下真不知該昏倒,還是笑倒了。

我就是那種,到哪裡,都會令人想拔刀相助的笨蛋......。

這是昨天的事。今天則一天都很悶。工作的進度照字數來看完全是正確的,但還沒有結束一篇,心裡不痛快。我的壞習慣是喜歡一口氣寫完, 但那樣身體吃不消。第二天狀況就糟。像開工前擺一杯水,對自己說:中間要休息喝喝水。還是常常關機後才發現,根本就忘記要喝水這回事了。

又在吵「特殊性關係」了。

嚴格來說,馮光遠用「特殊性關係」,完整的意涵並非同性戀,而是「夾帶不當政治利益輸送的同性情誼」,一般同性戀或異性戀,誰會有什麼政治利益來輸送啊?同志有初戀啦、熱愛啦、激情啦,但不會有「特殊性關係」。只是這種說法仍會被「挪用」來譏嘲同志,把好好的戀情講成偷雞摸狗,彷彿同志都是政治小人一樣。

原始地用「特殊性關係」,不考慮社會既存的同性戀歧視,從語意選用上來說,沒有很嚴重的錯誤。但是不夠世故。語言的影射力量,有時是比原意有作用的。原因應該是把「戰馬金」放在第一優位,其他是次要順位。結果帶動的民氣,部份就是反同志。

關於政治人物的性隱私,民眾到底該不該知情?理想的狀況,是他們很自律,操守都很好,沒有把桌上的帶到床上。那知道不知道,差別不大。最好就是不怎麼知道。就是「一般性關係」也不必知道。問題出在操守不好的狀況。所以這是一個麻煩的兩難。

譬如說,民間流行用「舔共」,如果我沒有誤會的話,這也是對性行為的一種鄙視與歧視。重複性行為必有「一方征服一方被奴役」的刻板印象──這是歧視所有的人。長遠來說,對社會的性生活品質,不是什麼好事。為什麼說逢迎、做小伏低、屈從都不夠呢?這是很奇怪的。是否社會存在語言能力的集體退化與無感呢?不知道。

理論上,舔什麼都是好的(但注意安全就是),壞的是諂媚、自貶或自取其辱。但是中立的語言,是不是在流通上已經完全無效,在聽與說雙方,非得用歧視SEX的方式加料?這是值得想想的問題。

柯文哲拍桌後有一種說法,說柯文哲如果生氣,是因為他歧視同志,因為被罵狗之類,他就不會那麼生氣。我對這種說法的感想,是相當保留的。事實上,不生氣的人,怎樣都能不生氣;生氣的人,你就是對他笑,他也找得到生氣的點。生氣也可能只是因為肚子餓了。說柯文哲歧視同志,這是「放大檢視」。可不可以放大檢視?當然可以,不過也要注意,經常「放大檢視」也是有危險性的。

危險性在於──這對爭取同志權益未必是最有利的。

「進步的」並不是什麼天然生成的東西,就算本身是女性、同志或工人,不見得能表現出合乎本身權益的態度與作法,因為政治是一個長期鍛鍊的過程。這有時是一個文化資源累積的過程。

要能表現出「進步的」言行,不是只有觀念正確,往往也需其他能力輔助,比如應變力、口才之類──最壞的可能,「進步的表演」,也可能變成奸巧與文化強權者的巧取豪奪。這就與我們,要爭取「最大可能的社會平等」之願相違。

波卡問題處理得很糟。

不知那篇報導還去強調原始企劃是一個女性執筆的,這沒有太大意義。柯文哲說是工作團隊的集體盲目,沒有推到執筆者,這至少看出,柯文哲雖在文化理念上亂七八糟(糟到不忍足睹),但在政治倫理或工作倫理上,並不白目與白癡。然而只有政治力,沒有文化的政治領導人是有可能的嗎?沒有文化的政治,大概只能在沒有文化的社會中成功。

文化局長倪重華提的攝影師圖尼克,這確實是經常造成事件的一個攝影師。概念未必不好。但是緊接在波卡問題之後提出來,我覺得倪重華大概根本就沒想要讓計畫落實。白白消費了圖尼克。這實在也,不太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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