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雜念昨晚睡前看完太宰治的《津輕》,我雖然沒有從頭哭到尾,但只能說那是我的不對。 太宰和太宰是不能比較的,在他的每個作品中,他所達到的那一點點偏離,那足以使我們達到完全不同目的地的偏離──對我來說,那就是藝術所有的工作與目標。邱妙津曾說:太宰來不及變偉大就走了。這完全錯了。太宰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