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雜念
忙了一天。
進入那種類似「不理人」的任性情緒裡了。
有點緊張,要出新書了。12月2號又要去談卡夫卡的長篇小說。
突然想起一件好玩的事。年輕時,有次我剛好坐在施淑旁邊,互相不認識,但我當然知道她是施淑。我沒有要做什麼,但是她一會兒要發表評論。不知她是誤會我很了解活動方式,或以為我很能安定人心還是怎樣,她時不時小小聲地問我,「等下是要怎樣?什麼時候我要說話呀?」等等。她是施淑ㄟ,大家都那麼尊敬她。為何她會緊張呢?但我也還是小小聲地跟她說話,意思不外就是「沒什麼好緊張的」。這種事呀,真是笑人家容易,輪到自己時候,就知道了......。
讀冊與漫步文化辦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