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雜念
今天寫這則雜念的心情特別愉快,因為要提到香港。有人告訴我,網路上有人在問:為什麼我一直誤會張亦絢是香港作家?孩子啊,我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這種問題呀。不過因為我對香港人特別有好感,所以這樣被誤會,簡直想偷笑。
我有許多許多美麗的回憶都是關於香港的,因為對香港歷史有興趣,我甚至找到人家的辦公室裡去,負責的人剛好出來上洗手間還是怎麼地,讓我撞上了,就在露天底下談張光直和水下考古的臧振華。後來捧了一落贈書出來,雖然說書都是贈送的,只是像我這種喜歡書的,拿到一落快要十本,出來時快樂得直掉眼淚。加上又知道都是好書。因為高人指導過了,之後去看得幾個點,雖然地處偏遠,但真是值得。過去從來沒對客家文化有任何了解,但是一進當地的保存地,過去不懂之事,竟在瞬間茅塞頓開。可以說是第一次,我有了屬於自己的客家身世之感。追溯起來,如果沒有那次香港旅行,《永別書》中也不會有關於客家部份的描寫。真是非常奇妙。
旅行對人當然好,今天知道香港《明報周刊》刊出《永別書》的書評不世故宣言,有種「哎呀書,你這傢伙已經旅行到了香港啦」的好玩感覺。香港與台灣雖然不遠,但真要去也得搭飛機,今天才想著「我好需要好需要去旅行」(畢竟為了寫書,把自己關了幾乎整整一年),就知道這個書去旅行的消息,頗感安慰,也想跟香港的朋友與讀者揮揮手,說:始終有想著你們地。
也要謝謝我最喜歡的書店之一,有河書店的推薦;還有讀冊生活的12月讀冊選讀。這一期的《聯合文學》也刊了書評,但是總不好一篇雜念都在書評,加上這一期的《聯合文學》有些特有趣,還想找機會說說,就暫時留給下次雜念吧。星期二的座談,後來也有諸多笑事,希望改天我還有時間與記憶,略記一筆。周末愉快,小心別著涼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