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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雜念

我看到了台語經典《大俠梅花鹿》囉!太開心。

台語部份我沒什麼研究去說太多,就是聽著很自然,倒是電影部份,必須要說,它太值得看——不單單只是從台語文化保存的觀點而已。與另一部這次我看到的《再見台北》相類,兩部都是企圖清楚的通俗類型電影。但在類型表現上成熟之餘,兩部又都有些溢出類型的獨特觸感,因此即使把它們放入作者論的人文藝術電影,也幾無不可。

《再見台北》有很多可談,有時間再細說。比較容易被以為只是有趣的《大俠梅花鹿》,首先是幾乎所有的構圖都很棒,這在少數特寫鏡頭出來時更是搶眼——特寫鏡頭與特寫鏡頭並不相等,有些特寫鏡頭就只是人頭大罷了,有些特寫鏡頭則是有電影學上說的攝影天才感,《大俠梅花鹿》中看到的就屬於後者。那種畫面出來時,我立刻想到的是柏格曼。一開始看《大俠梅花鹿》預告片,我想到的也是柏格曼的《魔笛》——也可以說是歐洲有點兒童有點童話的「以劇入影」嘗試——《魔笛》是比《大俠梅花鹿》晚的作品,拿出來比較,不是哪個影響哪個,而是它們都有把電影當作「翻唱媒介」的特性。

有些人總會很反彈說到本土或台灣時,連結到歐洲或所謂西方的作品,這多少也是我們不夠理解台灣歷史過去國際跨界性非常強的特質:賴和對法國文學的研究,也許比今天我們對法國文學的研究更深入。

不過這說得遠了,再來說《大俠梅花鹿》兩三事。明顯的性慾女人狐狸精就是反派,這是一定的時代限制,撇開這一點,在童話中選擇讓邪惡的大樹與畏強權說假話的水牛出現——這固然是本於童話已出現的文本,但諷喻強烈,也難免令人捏把冷汗,不知道當年的觀眾看到這時,想到的是什麼?我自己最喜歡這片的,是它在剪接上的簡潔,雖然以類型片看,我們猜也猜得出鹿小姐從懸崖掉落,也會化險為夷,可是究竟怎樣化險為夷呢?那個答案出來時,我和其他在場的觀眾都一起發出驚奇的呼聲(是沒看過童話嗎XDDDD),而那結束美又特別美在短,就是一瞥——一點沒有說「來看看這是個怎樣的結局!」——那畫面只要再拉長一點,就沒它點狀的美感。今天我就先不把這電影值得記下的事一一記下,因為太多了。

最近的《德布西森林》,也採取了全面在森林中取景的作法,第一週有30廳,領銜的有陸奕靜與桂綸鎂。媒體上的宣傳有點亂,比如大標題寫小鎂拍這戲上廁所有困難——這是傳統宣傳演員為戲犧牲的點——我是不太滿意啦,因為實在很疑惑,這點能為電影媒合到什麼樣的觀眾。錯也不在演員說到這,但一部電影,演員如廁的問題應該是附帶,總有些更值得放在標題的東西吧?就算是花絮,總覺得可以有更適合的。

預告片也險險的。沒看預告片之前我有些想像:某些處理回到大自然的「創傷後」電影,是會令人非常想看的。也有很多令人看了非常過癮的前例。

但這種電影的風格多半寧靜,預告片初步的印象卻令我意外的是非常吵——我重看(主要是重聽)好幾次,小鎂的說話方式用了不少氣音,感覺是有(很聰明地)去抓反表現主義的那種表演(應該是對的與好的)——為什麼整體聽起來卻吵,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刻意避「蔡明亮印象之影響」?預告片特別要給「演員不沉默」之感,集中剪了「有劇情有說話」的東西。預告片有種全在前線的逼近感(其實說話也可以有沉默感,但這不是預告片給出的印象),使人不確定電影是內向的抒情風或是相反?曾經聽說一個理論,就是「不確定感」是比任何其他感覺都容易卡住宣傳的因素。如果電影是好的,真不希望讓這個原因給卡住了。

種種疑慮要等看過電影才知道。但森林取景這部份,或許是另一個這部電影值得去看的因素——這是寫在看電影之前。我是主張即使有企圖卻失敗的電影,都比無企圖的電影值得看,如果是有失誤,這也是可以一起學起來的東西——《德布西森林》最少都會是一部有企圖的電影,雖然我不太喜歡預告片,但還是建議對電影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聲音的東西:前陣子看《尼羅河女兒》的片段,光是一聲「吃飯啦!」就真的好得令人崇拜,想掉眼淚。視覺上不對眨眼就過去,耳朵是關不起來的,在定性電影時更關鍵。有些電影,我理智上想去看,最後沒動力,原因是一聽就不對。不過我在這上頭可能有些病態,但就是這樣了,也沒辦法。演員的聲音是最沒法子作弊的,只要有一秒溜神,那一秒就會非常刺耳。刮人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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