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雜念
昨天吃了一根胡蘿蔔。早餐有紅蘿蔔蛋,中午有加了胡蘿蔔的麵,晚上還有三分之一的紅蘿蔔,做了紅蘿蔔排骨湯。一天都效率高又心情好,因爲找不到原因,只好歸「咎」紅蘿蔔———平常不太愛煮紅蘿蔔,凡是削皮類蔬果,都只有在有「小假期心情」時才會採買——比如那種當天或明日就要交稿的日子,所謂五蔬果就是小黃瓜又小黃瓜,菠菜又菠菜——試過在寫東西期間削蔬果,因爲腦子裡都是稿子,削到自己手指的機率太高。
所以開始吃紅蘿蔔,也表示心情輕鬆了。
上個星期寫了一篇頗難的推薦序,因爲作品好,所以份外難寫。但總算寫完了。
看了一個談論疫情期間,人們都做什麼夢的影片,很多人會做惡夢。我的夢都沒有那麼強烈,不外是「糟糕我忘了戴口罩了」或「回到以前巴黎的大學像聖誕老公公一樣打算送口罩,但在學校對面的書店看到史提格勒的新書和同學聊起來,對同學說『顧著聊天,都忘了我是要來送口罩的。』」
一直都很省著用口罩,大約兩三輪購買只買一輪,這也沒人要求的,純粹自律。因爲我好變通,能把所有必須戴口罩的活動從採買取物辦事與倒垃圾集中在一天做。這樣省有什麼好處呢?當時也不知道,只覺得當省則省,應該是好的。昨天看到衛福部已經推出可以將自己的額度捐出的系統,真是高興。台灣這次防疫,常有方法之美,令人非常愉快。
在«晚間娛樂»裡,我大推過«骸骨花園»這部推理——這整部小說最動人的部份就是寫出「洗手」這件事是怎麼來的(但我為了保持懸疑,沒說出洗手二字,且那時也不知往後會有疫情)——最初提出醫生應該要洗手時,還被當成是異想天開呢。不過,歷史上的大改變往往都與小細節有關,這實在是非常有趣的。出版社沒有在這段時間大推這本小說,最呼應時事的推理,有點可惜,不過,畢竟是幾年前的書了。
我也在打聽荷蘭來的焦糖煎餅要去哪裡買呢。(笑)
G開頭的煎餅包裝長這樣,博客來已賣光,不知是不是昨到今賣光的,我也很想要。我果然是「永遠搶不到限量的女人」啊。
難得疫情期間來點生活小情趣。
橘色鬱金香很少見啊,感覺尼德蘭(舊稱荷蘭)也蠻有誠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