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雜念
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聽到這首王菲的。開了好幾個視窗,看了好些電影預告以及在找的資料,忘了把YOUTUBE點掉,再掛上耳機,正好就跳到這首歌。整個地驚到。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王菲唱歌好聽,但還是大大地驚到了。這影片片頭的王菲,竟很像小野洋子。於是又把也唱歌的洋子的經典找了出來聽。然後又覺得既已如此不聽聽patti 也不過癮。然後又聽了一次Faithful。最後看了一個採訪Duras的開頭。主持人說他太緊張又大感冒,準備了許多手紙,但是就連感冒都被Duras嚇跑了,一點都沒發作,等Duras走,他又開始感冒了。這種超能力真不錯,居然可治重感冒。其實Duras是個經常最嚴厲站在弱勢一邊的人。比如站在瘋子與兒童與女人與工人階級或無言以對者的一邊。當然她很親近的朋友,也有不太得體爆她料的,比如說由於何事何事可知她有阿拉伯恐懼,這種事情有時倒是真偽難辨。
忽然想起我自己有一陣子總是迴避跟原住民朋友做朋友,我也知道對方是遭池魚之殃,我真正要迴避的並不是原住民,而是因為若干有個人恩怨的舊識,十分活躍在這個圈子。我知道即使自己很討厭某某人,對著第三人也是完全說不出口的。那段時間我不得不顯得很奇怪,明明有些很友善的關係,但是對方只要希望關係更密切些,我就會禮貌性的遠離,怕得只是人際的連鎖效應,而不是對想要交朋友的面前之人有什麼不滿。說抱歉有時也有抱歉的感覺,但不想撞到某某這種事,又不能逢人就解釋。只能偶爾聽說人與人之間有什麼不可解的遠離與冷淡,間接婉轉解釋:有時那跟當事人本身一點關係都沒有,走掉的人,是因為有別的顧忌與考慮。
有次Duras曾稱一大群冰天雪地中的企鵝為「我的讀者們」,這是多麼親愛又淘氣。然而寫她傳記的作家(我就不指名道姓了),由此引申說,這證明Duras多麼自戀。我只能說,這傳記作者有點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