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雜念
我總覺得要永遠記得珍柏金,她真是有幸福的天份。記憶可能有誤,但我腦中始終有她從一個恃才傲物的才子身邊,連夜(記憶沒把握的部份,是她究竟是白天跑還是晚上跑這類細節)逃跑到另一個男人身邊的畫面。老年後她回憶,若沒逃走,她會始終在那裡替才子微波食物......。把食物拿出拿進......多麼可怕........。逃走後,除了說到保全自身的言語以外,她對過去戀人並不出惡言。
那個才子,就是很多人佩服得不得了的甘斯堡。從相當能自毀毀人的甘斯堡身邊逃走,到另一個「才子」身邊的才女,想想還真不少——事後來看,只要逃走的,命運都不錯。雖然也都還是在才子圈擇配,看來很像「下一個才子會更好」。大概才子也有很多種,選對還是很重要。離開也是一種藝術吧
柏金這首歌,有句歌詞我很喜歡:誰能知道我既了解一切,並且不幸。柏金唱與甘斯堡無關的這首〈隨時光流逝〉,也很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