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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雜念

畢竟還是關心了一下輔大心理系的性侵案。前陣子聽人說起時,我說只看了大標題,沒有細看。現在有些了解,感觸也很深。不過我有些猶豫於要不要評論,原因是,我認為就像許多其他事項,分清楚那個部份是有公共性的,那個部份不是公共性的,有一定的重要性——這種態度或許會被認為是奇怪的老派,因為現在大家似乎習慣把什麼事都放到臉書上。

先說一點關於那個部份不是公共性的想法,以及為什麼。讓我覺得特別不是公共性的部份,是有關受害人個人——這並不是說要受害人躲藏,而是讓主動性盡可能是在受害人本身身上,視受害人想要什麼,這個時間與空間,其他人要盡可能留意不要去侵佔。因為就算法律給予了一定程度的公道,每個受害人有其特殊性——無論復原的方式或是速度,都不會一樣——而只有這些特殊性被充份照顧與補給,才有可能使受害人不將先前承受的暴力轉向自身,導致持續的傷害。而這個部份,大概是與受害人本身有一定親密程度的朋友,才能做到。一個人的精力總是有限,公共面所要求的直接或迅速,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但沉澱或復原所需要的自由與時空,這往往是非公共面,不預設進度與效果才能進行的。發出公開的支持,對受害人當然有幫助,但是無論在偶遇或是長期陪伴過程中,記得和人遊戲、聊天或是簡單地同走一段路——這些小事也是重要的。

公共的部份,若說是系方或校方的處置,錯處多已被糾出了。說真的我還是有點驚訝,心理系該是對性侵害有一定知識的系所,但並沒有處理好——當然也有各種解釋,除了善泳者溺,太托大以外,或許也該有人正視一下台灣心理界的生態與背後的結構問題。是否輔大心理系尤其認為本身是學術上的異議者或非主流——然後因著這種假定,讓環境的閉鎖性更加減弱處理事務的合理敏感度?無論在學術或文化上採取批判或反叛某傳統的立場,都未必是壞事——但若是因此自持「先天受害者」的想像,是容易昏頭的。這類不能妥善處理的症候,也許不只會在心理系發生,未來也還是會在各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團體中層出不窮。

如果要能夠照顧他人的特殊性,首先是每個人要能先長成尊重自己獨特性的個體——否則也是給不出東西(空間),澆不出水的。其實我覺得我有點難以把意思表達清楚,就又想點歌了——大概就像這樣,希望語言做不到的事,音樂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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