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雜念
以下節錄自我寫的推薦序:
〈讓我們祝福不被祝福,折磨還不夠被折磨〉
——因此,我們終於有了極端同志中心(不知有漢,何論魏晉)的感性與複雜度,這是過去同志文學擔負與外部社會解釋與對話時,某種源於生存歷史而經常犧牲掉的成份,而如今,許多曾被中和、稀釋或邊緣化的「同位素」,因著柏煜特殊的文學才情與聰明的努力,重新得到了活潑的提煉與復甦。無視社會壓力、無視讀者評價、甚至也無視潛在所寫對象同志族群可能有的迎拒感受——這種絕緣性,本就是文學得以「火中取栗」的原點與最珍貴的創作心理素質。在這個意義上,我們甚至可以說,文學就是一種絕處逢生的藝術,不走到絕處,就沒有文學——這是《弄泡泡的人》令我們讚歎之處。然而也就是在這個將文學還給同志的漂亮進行式中,同志文學也因此完成了,絕不遜於任何非同志文學經典的精神任務:祝福不被祝福、等待不曾等待、折磨還不夠被折磨。
雖然只有一小時,但是我們會好好利用時間,最理想的狀況,我希望在結語時可以很快地,將近年最有意思的兩部作品《弄泡泡的人》與《花開時節》加以比較討論。(今天因為手痠字體就隨便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