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雜念
1.並非對台灣大選的結果都無話想說。但今日在寫稿空檔時,看到中國「白紙革命」的新聞,才注意到中國的防疫竟然還一直在清零。而此次白紙革命的導火線,就是在新疆烏魯木齊,因為封控似乎過當,導致多人喪生。上海爆發抗議,也有五十餘所的大專院校加入。王丹的意思是,中國可能會斷網,所以呼籲大家注意並做出準備。但「斷網」這種事,我很難想像,除非是我自己白癡,不然連斷網可能是什麼狀況,都不曉得,所以王丹的呼籲,我也是「有看沒有懂」。厲害點的人來想辦法吧!像我這種一點都不厲害的人,只能保持注意。至於王丹說的積極聯絡外媒,目前看到外媒幾乎都是頭條報導,也許是未來會遇到較多困難。作為看過天安門被血腥鎮壓的一代,我不能不感到緊張,但當然希望中國百姓平安,並順利爭取自由與權利。所以就是關注著。
2.活動預告:願太宰治在天之靈,保佑所有苦悶的人們。有興趣的朋友也可到「台大小說賞析社查詢」
·
【小說社講座——窮鄉僻壤不是人:我讀太宰治,兼談沒有德行的人生】 講者|張亦絢 時間|12/7(三)19:00-21:00 地點|新生教學館 404 教室 報名表單|https://forms.gle/xH6C9B7aWYQBp6rf6 講座介紹 作為志賀直哉(1883-1971)對立面的太宰治(1909-1948),是我最敬佩與喜歡的作家。我始終認為,太宰的《人間失格》(1948)與志賀的《暗夜行路》(1937)具有繼承與對質的關係。相差28歲的兩人,可以視為文學的兩個不同世代。儘管兩人都注意到女性意志被侵奪的現象,但志賀認為可能與重要的「男性自我完善」,在太宰看來,既不可能,也存在倫理上的偏狹(男性中心),而被太宰全面否定。更早時期,夏目漱石所感受到的日本思想不自由與家庭封建,在這段時間,再加上軍國主義的躍進,其實對個人自由與創作的箝制更加嚴重。1942年,小說〈花火〉即未通過審查,而遭全文刪除。 對太宰的介紹,常集中在其個人生平與作品的糾結或是文學圈的私人恩怨,較少考慮在不無顧忌的歷史背景中,反抗的迂迴。簡言之,文學被迫雙重表述,一方面要顯得對政治宣傳無害,另方面仍要偷渡對抹煞個體的抵制。膽小、軟弱、尋死,這種太宰本人與小說不斷張揚的「太多神經(質)」,固然一方面可能是實情,另方面也是對「太少神經」的「父權體制」,自覺與非自覺的「脫隊」。講座將以太宰治的小說技藝與作品概要為第一部分的內容,第二、三部分,則將就「創作者可以得到什麼啟發?」與「如何『閱讀』自傳資料與作品?」加以討論。(這部分可以參考太宰治的〈羞恥〉、〈千代女〉與〈小丑之花〉) 講者介紹 張亦絢老師是巴黎第三大學電影及視聽研究所碩士,現為自由作家。著有小說《性意思史》、《永別書》等、散文《我討厭過的大人們》、《感情百物》等,與劇本《我們沿河冒險》。自稱「太宰鑽石粉」。 - 參加這場講座並不需要讀過任何太宰治的作品。 《斜陽》、《人間失格》與《津輕》是他最富盛名的作品,能夠讀過當然最好,如果是入門的讀者,也建議可以從《女生徒》與《正義與微笑》讀起——全部都讀過的太宰控,也很歡迎喔。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