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雜念
1.啊,我已經成為這種人類了......。會沈迷於修理電腦的毛病,在這種事上得到不知有什麼意義的成就感——前陣子事修好了Keynote被弄到雲端的問題,今天則是wix出了之前某沒出過的問題,可是,我竟然在修電腦ㄧ事上得到樂趣......。然而這類事最大的問題是,每次儘管我修好了,我還是弄不清究竟是哪裡弄對了。但我就是會假設一些東西,然後弄弄看——就是跟電腦猜心那樣,本來今天覺得問題很大(說瀏覽器之間有不相容的問題,其實有一陣子了,但我就是用些邪門怪道......),覺得恐怕是要跑一趟找電腦達人(木柵有一個電腦達人大家都很推喔)——這人非常可靠,有次他就是要我去PCHome買一個東西——其他地方比如全國電子某店員則喜歡要我換全新電腦,一兩年前他就把我電腦說得無藥可救,但現在快兩年了——所以非萬不得已我絕不去那家(但那家有另個店員人超好),上次我還跟那個與我氣場不合的店員吵架,我說:「我是來買東西,不是來聽你訓話的。」嘿嘿,今天因為有正事要做,我就「利用休息的時間來修修看我的電腦」,雖然耗了點時間,但我的修理魂得到了安慰。
2.我昨天去看了«瘋狂副作用»和另一部電影。電影還是很不錯,不過回來想了一些問題,覺得它還是有退回保守秩序的危險(如果階級問題只是不同社會或不同文明的問題,那麼反對階級性就沒有真正的正當性——這也是多元與相對文化論被認為「是一種令人什麼事都做不成的思想」——我認為這個說法並不對,但作為一種現象的描述,有參考性。)。它的童話形式是有趣的(它的性別思考與很多反本質的女性主義差別不大,所以要嘛就暫不苛責,要嘛就要一起檢討,今天就點一下。本質主義永遠是錯的但會有幫助,反本質永遠是對的但往往也只在理論與面子上是對的——所以我只對「永遠對本質主義者心懷感謝的建構主義者有好感,其他我就微笑等時間過去.....」),我最喜歡郵輪上俄羅斯資本家與美國「馬克斯主義者」大鬥嘴那部分——尤其是「是馬克思主義者不是共產主義者」——這真的是老左派會堅持到不行的東西,然後俄羅斯資本家對列寧熟之又熟——其實「只是因為在學校讀過」。馬克思主義者控訴美國政府暗殺中南美洲的領袖,那一段也非常好。說到這,我就想,最近大家都在研究應該說「??保台」才好,我覺得我就不會說「抗共保台」,因為共產黨就是一種思想與政治組織,日本共產黨罵中國共產黨可罵得兇呢,關於共產黨,頂多能說,贊成什麼主張反對什麼,說「抗」很奇怪。不過我我一直覺得中國共產黨,並沒有共產黨的靈魂——但這樣說應該也有點奇怪,無神主義者不知道承不承認靈魂。這部分很好玩,因為中國女孩子偷偷跟我說「我不能玩碟仙啊,因為我們共產主義者是無神論者啊」——結果,她還不是偷玩!岔題岔得遠了,「和平保台」則不太好理解,因為我們對「和平運動」的歷史可能了解也不夠多,所以想到「和平」,如果只是想到「大家和和氣氣」,那大概也沒什麼幫助。
3.有些學者反對發六千元,我認為他們說得不無道理(因為這當中還有很多其他考慮)。不過,我還是贊成發,重點在現金,那些可能被幾百元就逼到的人,趕緊「緩和」一下是必要的。我一向認為,百善「現金」為先。疫情的問題,在於它不容易研究,一定有一些是研究不到的死角,如果有人真的覺得「無功不受祿」,那就六千元湊四個人做研究,誰被疫情傷?需要什麼幫助?我到哪裡都會問,發現很多與想像不同,比如非連鎖店的成衣店就說,是連鎖店才被影響(如果看表面的關店,是看到比較多連鎖店關——但不能確定是不是換了地址),非連鎖因為店小小人少少,人們沒那麼怕進去,所以「不覺得很傷」。那賣「非日常用品的小奢侈(日式雜貨)」呢,店主說「因為店是自己的,所以沒那麼傷」(不用店租的意思),聽到比較多是計程車司機的憂傷,說現在「放假都比較不出門玩或是都改自己開車玩」——整個來說,我會覺得有點感動,就是幾乎沒有碰到什麼人要藉機情感勒索的,說被傷或不被傷的,都會具體說明,不是亂哭亂鬧——但問題是,那些收店的,最苦的,恐怕會失去社會接觸,根本不容易被問到——覺得這方面的問題會寫太長,今天先說一點就好。高嘉瑜的問題不是像賴清德說的,「黨員不一定要為黨的政策辯護」——我贊成賴清德說的——但批評與反對,仍要「本於事實」,像上述學者有的反對發放,我聽了會覺得那並沒有誤導民眾,只是觀點的不同,我雖然想法不一樣,但還是很尊敬提出想法的學者。相反地,也有學者除了說「要發,還要發到一萬兩萬」,他只是藉贊成貶損。高嘉瑜言論說來時,我想的是她「沒做功課」,後來知道她竟然是財政委員會,我就覺得我真的太溫和了。逆風,像林淑芬也常逆,我從來就沒覺得林有涉及人品問題。——才不是逆不逆風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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