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雜念
1.我是吃個冰淇淋也喜歡「低調」的人。有些一般人不覺得要低調的事,我更是覺得能夠低低調最好。不過,聲援富察延賀這事應該不能與本人吃冰淇淋相提並論,所以就算不像«約伯記»什麼那樣,坐在灰裡撕扯衣服之類(太久以前讀的,細節可能記錯,到底有沒有撕衣服有點不確定),該做的事,還是要做。任何事在想到最壞時,也要想到最好。沒辦法,現在就是一起戴上黃星星的時候。
2.如果消息沒錯,藏族作家導演萬瑪才旦剛剛過世了。«靜靜的嘛呢石»很棒,所以我此刻有致哀的心情。這也讓我想到一個往事:某次在某文學評審,有個作品被懷疑「很中國」,這類懷疑總是難免的,其實做出這種評判,並且在後來跟我說「那是陸生吧」——該評審幾乎百分百確定,但根據主辦單位後來出示的資料,並非陸生。所以我就回答:「結果並不是。」——該評審並不「反中」,過去也曾看過其對中國作者與作品大力支持。不過,偶爾也會在場上出現中台對抗的狀況——我個人的立場是,大力支持台灣本土並沒錯,但這是在比賽規則時就要訂清楚,一旦進入評審階段,就要克制,要自我要求不可做「愛國裁判」。後來揭曉後,與得獎者小聊,台灣土生土長的對方自述非常受到藏族文學的影響,我也說了一些對圖博文學的想法——這個往事提醒我,避免「誤傷」是很重要的——文學這種東西,一定會「像來像去」......,原因可能有千萬種,未必是猜想中最糟的那種。想想富察延賀——我又不是神,我才不會用他不責怪王家軒撞壞車,或出了好壞書來判斷他是不是如無玷聖母,他有沒有可能是猶大?不知道。他有沒有可能是保羅?不知道。只要他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受害者,就要站在他這邊——那種只想聲援百分之百受害者(想想那些找性侵受害者「漏洞」的混蛋、那些越來越像社會「名流」的投機分子~~。)的投資客......。聲援任何人任何目標,永遠都必須冒險——我們都可能因為什麼個人經驗,而選擇冒險或不冒險,但——就別假裝是比較有智慧或謹慎吧!——親愛的小朋友,我覺得你很可愛,在我面前竟然會「忘了出版社的名字」,這件事讓我覺得很感動——你不知道的是,我並不會遷怒不相干的人,光是你有這個「忘記」的心,就讓我深深感動——我決定要記得你的這種愛心——因為我回家後想想就得到結論,那家出版社的名字裡,一定不會有白色的「白」字——真的,我覺得文學界的年輕人,還是非常善良機智。不過,姐姐也是會推理的~~。
3.我也是會拍正常的書封照,但拍到這個,自己很喜歡,覺得「書是很肉身的東西」。拿到書了,自己的作品不好意思說,其他人的作品,都「超好看~~」。多麼以女人們為榮啊,暗自偷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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