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雜念
1.去台北藝術表演中心看了一場馬戲表演「紙Pli」,太嚴肅了,簡直像讀論文。如果這團體再來,還是會想看。評價是高的。可我很個人的感想,會覺得在敘事結構上太謹慎了,為什麼不太有幽默感呢?倒是有一點——在拙作«感情百物»裡寫過的「廁紙架」——幾乎成為大型道具之一,結合了鞦韆——讓我頗感心有戚戚焉。沒錯,廁紙架也可以是表演之本。
附設書店倒不錯,還有免費幫忙包書衣!我包了兩本,包裝紙也漂亮,我選了鳥和水母圖樣。我偷看到有一個女生在翻«攝影泡沫紅茶»(書店很貼心地拆封可讀),我超想買了送她,後來忍住——覺得好像不要太三八……。後來還和書店職員聊到「汪正翔最近要在moom辦講座」,我問道:「講題是<攝影作為藝術的邊緣>,你有沒有覺得很好笑(正面的意思)?」我的笑點對別人來說,好像都有點奇怪,所以他看起來有點困擾,沒有覺得好笑的意思。職員本身也學攝影,他就一直說:「我們攝影真的很弱勢。」但我覺得有趣的是「作為」這兩個字,「作為」這兩字是動詞,我讀起來是「做邊緣」而不是「是邊緣」的意思。因為買到不少「工作用書」,非常開心。職員一直跟我說,包書不難——我忍住沒說,我以前打工時,做了好幾個月,全靠當時店長的「保庇」,因為全店訓練我包裝數月,我都沒有長進。
對球劇場內部的大設計不算不滿意,可這是細部似乎非常多問題的空間。比如鐵欄杆與平台牆的接縫處,很明顯就有油漆沒漆好的痕跡——這才不是什麼先前聽說的「保留施工過程痕跡」,從使用者的體驗來說,很多給我劣化並背叛龐畢度中心的感受(也許庫哈斯會說他就是庫哈斯,本就無意不背叛皮亞諾——但我就是路易康——皮亞諾派,背叛如果有理就可以成立,但我並不覺得可以成立。)——儘管從專家如藤森照信的研究觀點,柯比意仍存在許多缺點與被誤解之處,可我記得我在東京現場看到他的上野西方美術館,我就徹底原諒他那麼囉嗦那麼愛說教,因為我感覺當他是個建築師時,他就並不只是理論家,他有別的東西,必須是這樣——雖然照藤森的研究,可能是有別人幫他補強了其他部分。存在很多對皮亞諾、柯比意與路易康(藤森照信說他迷惘,我覺得非常有意思)的批評,可那其實是建立在「更高更複雜的標準」。
總而言之,至少柄谷行人還算清醒,他至少說了「從九〇年代開始對這樣的(庫哈斯式的)反話與譏諷感到反感。」隈研吾就說得非常曖昧(也許在別處有說得不曖昧),還有人說他不向庫哈斯低頭,這樣可能會沒法得普立茲克獎——啊,不知道是真是假,我看這普立茲克獎,不得也罷。隈研吾還真的沒得過此獎——但想想,我自己對台灣建築師的認識未免也太少,有幾次看到覺得「哇!太棒太厲害了!」——因為沒有立刻記下來,後來常常沒有頭緒。這個自己要改進。
2.嗯,不知道現在大家弄清楚「九二(沒)共識」與牛排稀飯的關係了沒……。難怪聽說外媒在說,要寫台灣大選新聞稿,感到非常困難。我原本想好歹聽一下,可是趙少康演講沒聽幾句,就實在厭煩到聽不下去,竟然說成「民進黨在逼中國共產黨」。國民黨或統派有些頑固是頑固,在想法上有些還是有邏輯——趙連這種都說不上。
先前我是懶得說那個「賴做(捐屋)我(趙)就做(辭中廣董事長)」。我想這件事是,如果趙認為兩人「有可比性」但沒錯,那就兩人都不用動。如果認為兩人有「不妥」(我這裡說的是趙的想法,我認為賴沒什麼問題。),那有錯怎麼能說「別人改我才改」?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性格。
侯友宜讓我臉上三條線,則是聽到他說自己「出生入死,從來沒在穿防彈衣」——暴虎馮河嗎?這去選最XX的卡通人物,可能還選得上,不然連我們文山區派出所的警察,我覺得最好都別給他當。就連坐飛機時都會ㄧ再強調,急難時要先做自己的保護措施,才能保護好別人。現在不少警察素質不錯,思想和知識上都現代化了。我真困惑,侯友宜能夠說服警察嗎?
3.對柯文哲我則懶得評論。我覺得他就沒想要當總統,讓他回去把農地「恢復原狀」就好。聽到他說「國家不要跟『財團』XX」(忘了是說「掛勾」什麼之類),我就直接切掉了,你說一套做一套,怎麼買單?——倒是我聽到柯美蘭說,她買的地是「要蓋佛堂」,我還真的「感動加崇拜」(眼冒星星):說得好啊!蓋佛堂!一般人都想不到!後來知道地的面積那麼大,我就不敢再「崇拜下去」了。否則我想到,佛祖可能是像暴龍那樣跑來跑去(所以要很大面積),感覺好像很不敬。
4.我今天「借花獻佛」,貼一個別人活動的圖,給我所愛的獨立書店(我以前覺得它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足夠的「台灣櫃」),因為我今天沒時間弄圖了(哭哭)——對了!說到這裡,喜歡王和平的朋友,也可以在moom買到她的攝影作品喔(有沒有覺得我消息很靈通~~)!王和平最近出了新書«過動公寓»——改天再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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