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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雜念

1.身體有小病痛,沒有大礙,但終究是痛痛的。以為普拿疼已經吃完,不想立刻跑出門買,所以打算以斯多葛的精神忍耐。豈知拿起«模糊的歷史»讀完第一章,因為太神清氣爽的關係,全部的疼痛都消失了!妳也太奇怪了,並不是轉移注意力而已,是真的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可我還有其他事要做,不能黏著這本書。晚點疼痛又開始了,但這次我就找到了普拿疼,普拿疼也是一樣有效,所以現在疼痛的部分也不痛了。普拿疼當然不錯,可是«模糊的歷史»竟然可以消除疼痛,這也真的太驚人了!忍不住想,不知道«感情百物»有沒有可能解除某些人的小病痛,真希望它也有這種效力。


2.十一號是台灣女孩日,但最近太忙,今天不打算開書單,但台灣最近有兩三本RBG的相關書籍,我還來不及比較,我已經有的是訪談錄,認識RBG是很有意思的,除了她個人的聰慧與風趣,對何謂制度、法律與女性史,也可以有一層認識。


3.因為罷免與反罷免陳柏惟之事,最近有想著該怎麼討論個人道德與政治道德的異同。我確實不贊成與國民黨比爛,雄辯式的說法也許華麗,但未必能對症下藥。情緒性的選民,我大概也接觸不到,所以還是試著分析看看,不敢說我的想法一定是對的,這只是我整理一些初步的思索。肇逃的行為必須譴責,但是怎麼處罰,因為我們已經是法治的社會,所以基本上就是交由法律來處理,至於每個人怎麼評判此事,會根據經驗與感情有不同的判斷,那也是每個人的自由與權利。雖然我不是台中的選民,但每個人都不免該思考,我可以因此對他施予二次懲罰嗎?這個問題沒有絕對的答案,但我認為這是必須思考過後才做的判斷。如果我覺得可以對某人施予二次懲罰,我的正當性來自哪裡?不是只有譴責才與良知有關,什麼時候應該不輕易懲罰、停止懲罰,這同樣是一個道德與良知的問題。第二個問題是,罷免這個工具,它原本的立意為何?如果它不是在一定嚴謹的精神中使用,這會不會成為(負面意義)民粹的濫觴?另外一個問題是,目前有些人相信陳柏惟是失職且不適任的立委,可是我去罷免的網頁上看,覺得說服力很低。比如說,說他在委員會只得到評比的「十六分」,只贏三個國民黨的立委,這樣陳述看起來彷彿很不妙,但究竟滿分是多少?結果江啟臣是十六點五分!國防外交共有八個委員,如果沒注意到這,我們會錯覺他是在許多立委當中,只排倒數第四,那就彷彿非常可怕的落後——但你如果知道總數是八,排名第五就很難說是很壞的名次。——這都還不說評鑑方法可能有的問題等等。我有點懷疑基進告不告得贏朱立倫,關於立委提案數目,可不可以只用最後通過的數目去算,我想是「可以的」,儘管它嚴重沒有政治常識,會這樣做幾乎可說是昧著良心。這種做法的最本質是「賤招」——但關於罷免方很不可靠的部分,我先不說太多。想提另一個問題,原本我也認為罷免陳柏惟是不滿他的人針對他個人這樣的一件事,那我覺得沒多大意思,基進黨要自己處理就是。然而,朱立倫率國民黨投入不說,顏寬恆也加入,徐巧芯也因此越來越不成樣子——這裡的另一個問題就浮現了,如果罷免陳柏惟並非一個針對個別立委的單純行動,而是屬於更大圖像的政治策略,那麼,完全不看整個政治性的連動全貌,應該也非常危險與不智。換句話說,如果我是台中選民,只憑感覺與好惡,不問政治判斷地面對罷免或反罷免一事,就令人懷疑,這是否太過天真。如果這個罷免的終極目標,是使顏寬恆得以「捲土重來」,這合理嗎?這應該是為什麼顏寬恆是用志工的名義參加,因為必須讓其他人覺得他別無所求(這本來是「志工」兩字要形塑的清流感)——不過,真的要非常小心那些擺出「我什麼都不要」的超然樣子的人,因為歷史常常告訴我們,事實往往非常相反。


4.要去台南ㄌ,有點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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