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雜念
1.幾天前就把配合新防疫政策的東西都買了起來,雖然沒有買到普拿疼,但是藥局建議了我另一款與普拿疼差不多的藥品。也買了「萬一必須隔離時的食物」。順便更新一下我的避難包,本來有的黃色輕便雨衣被穿走了,再買一件,看到有新出的點點雨衣,遲疑了一下,還是買了。有難的時候還打算穿好看的雨衣?嗯,這樣應該會有打氣的作用啊。整理到一半(因為有些東西會拿出來用,就變成不齊全的避難包),應該還有很多步驟該繼續的,但我放了一本最迷你的夏宇詩集,忽然就感覺「大功告成」。把避難包放一旁去了。這種心態是不對的,改天還是要認真做完,不能每次整理什麼到一半,都用夏宇詩集敷衍。不過,把巴掌大的詩集丟進包包裡時的安全感,真的很快樂。前陣子把上下兩冊的«非洲獨立六十年»看完了,萬一被隔離,文學的書因為一下就會看完,是抵不住「餓」的,像«真理的史詩»這種書就蠻適合,可已經讀過,難道要再讀一次?目前的備案是«伊斯蘭建築之世界史»,«帝國城市»還想再讀一遍。
2.雖然馬克宏還是當選了,但極右拿到近百分之四十的選票。2002年所謂的「第一輪震撼」左右共治被打破,變成左派必須支持右派,以避免極右掌權的局面,法國總統大選整個變得十分怪異。有說是左派重自由平等排斥團結整合是問題,有說是右派太糟糕,完全失去牽制極右的能力——這次大選出現「比極右還極右」的電視名嘴參選——我還在法國時,這人還是以「右派」而非「極右」形象天天上電視,那時只覺得他不是很有意思且「典型右派」,有些談話我還記得,但後來好像越來越往極端飆,中間發生什麼事就不知道。看«共產元年1917»,「極端且排他」的言論,其實是會獲得民眾的共鳴,但即使如此,以列寧為首的布爾什為克在1917年選舉只拿到四分之一的選票,得到最多票數的是「社會革命黨」,列寧訴諸武力是因為迴避權力旁落,但也同時走上專制獨裁的道路。極左與極右較少向左或右移動,而是極左也容易變極右,這點大江健三郎的觀察非常犀利。想到政治,不免又感到憂心忡忡。說法國選舉變得奇怪是,主軸不再是左右,而是「極右」與「至少不是極右」——其他都沒法考慮一樣。
3.四月還有幾天,店長繼續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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