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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雜念過了星期二才發



1.以前我就注意過資訊洗產地的現象。但反烏克蘭的資訊戰做得那麼精緻,還是讓我很憂慮。原則上是向非洲傳播的節目,全部的資訊都翻成法語,以法語發音。有一個非常像傳統媒體的客觀中立報導口吻,輕柔不暴衝,但每一句的心戰作用都很準確,不斷暗示烏克蘭方或澤倫斯基沒人性,像機器人,沒有一句話是直接說的,有種非常假的平衡報導表面——就像中國的資訊戰。以前就會放蔡英文的照片與話聲——看起來像「最素顏」,但其實都還是巧妙的「強剪接」。


   這個引起我注意的影片,目前看起來瀏覽按讚的人都不多,但做得那麼細膩,不太可能是素人。「以公共媒體的『品質』做非公共媒體的『內容』」——前陣子在美國時,有場座談有過去在民主黨內部負責打過選戰的工作人員,他說到民主黨會不敵共和黨的關鍵,是新媒體與社群媒體。當時我還想,真的嗎?難道前網路時代的「記者型專業媒體」,都沒有在新媒體中取得存在感與影響力嗎?現在我覺得問題複雜多了。姑且稱為「典範的全面惡性轉移」——我之前在談殺人犯林于如時,說她劃錯重點非常弱勢。現在看看美國副總統范斯,他甚至比林于如還低檔。


    他對付澤倫斯基的方式,我原以為只有在腦部還未充分發育的國中國小生身上才會出現——而且這種如果在街上吵起來,喝斥兩聲,國中國小生都還會改過來。正事不談,跟人討謝?不要說外交或政治了,這連一般常識或待人都不行。不能對范斯這種「以無腦為力量」的做法習以為常。


   我稍微聽了一些評論,有種說法是這類低級演出,都是在演在裝——可是,社會學有不少研究都告訴過我們,演久裝久了,也會「回不去了」——比如一直演愚蠢粗暴,慢慢就會「假戲真做」。美國現在很大的危機,也在馬斯克的詭異大裁員。據說華勒沙就美國的狀況,寫了公開信——我還沒讀。一種說法是,馬斯克目前的做法如同「政變」。


   就問川普與范斯一句話:你們孬到對俄羅斯沒一句施壓,是多怕被人看不起與懷疑——你們的人格與背景到底是出了什麼毛病?


2.昨天我重讀了<二二八事件研究報告摘要>:https://www.228.org.tw/incident-research1

   全部文章,雖然已是摘要,還蠻長的。對不熟悉歷史書寫的民眾,也許會覺得某些行文,十分

   溫文有禮,好似欠缺義憤——但如果還算熟悉歷史書寫體,就會知道,要歷史學家寫出每一句

   話,都不容易。歷史書寫,既不是議論,也非自由發揮的感想,每一句的研究都必須有所本,

   以使讀者與其他歷史同業,都能加以檢驗——如果有其他證據與資料,可再加以更正。

「今(2007年)此屠殺事件之責任歸屬報告出爐,確認當時的蔣介石主席應負最大的責任。」——這是

   摘要報告中的其中一句話。二二八是蔣介石應負最大責任的屠殺事件。坊間很多號稱文史研究的

   說法,把「發生過的事」等同於「歷史研究」,要不是有特定的政治用心,要不就是把歷史研究

   看得太輕佻。就拿某些人重複說的,也有本省人打外省人這事——好像以為研究者都不知道,這

   都是知道的。但那最多是刑法層次的傷害罪,與軍隊掃射,根本難以類比。啊,忽然想起來

   了,據說有人去吳三連攤位買二二八口述歷史的書,並想是否能順便遇到我——這機率也太小了

   吧。但我看了看那套書——我「小時候」,應該每一冊都(從圖書館借出來)讀過——不是我用

   功,而是那時的書還太少。二二八國家博物館最近出了不少看起來非常好的書,我要再找時間來讀。


3.我曾在«電影欣賞»194期評論過電影«悲情城市»。因為專欄只有兩千字左右的長度,很多說法都只

   能非常壓縮,甚至只能說結論。我給予«悲情城市»許多肯定,因為考慮了當時的許多研究限制,並

   且認真地從電影的角度評估各種事項。但因為這是關於電影的討論,我覺得沒有很大必要特別去

   說,它是不是歷史重點——最好的歷史電影,我認為應該就是拍幾個歷史學家,對著鏡頭,把歷

   史研究的來龍去脈說一遍——就像從電影學物理,會學得一塌糊塗,只從電影學歷史,也是只有

   傻瓜才會做的事。這幾天我看到有台派在講二二八,提起電影裡本省人拿棍棒打人的片段,又氣

   又痛——我感觸很深。因為那一段本來是我重看前,覺得恐怕是最有問題的一段。但重看時,我

   認為電影的問題比我想得小。主要是如果分析全部的鏡頭,那段有個可能會被忽略的鏡頭是,台

   灣人(本省人)心痛困惑地看著暴動者。楊熾昌,二二八時入獄且在湯德章的隔壁,他也特別說

   到目睹那段時期,流氓打外省人——「這是不對的。」他說。——我提這一段,並不是要說「外省人也

   有被打」,而是「這也成為本省臺灣人的創傷」——因為不明白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或許也造

   成了對臺灣人家己的憤怒與厭惡。但那都不是事件的全貌。楊另外說了翁金護的故事——如果是

   翁金護的故事,那對臺灣(本省)人的處境自然是更加深入——但在拍«悲情城市»的年代,不一定

   有充分的餘裕去發展。不能以看«悲情城市»取代對二二八歷史的研讀與了解,就像二二八研究不能

   當成電影學來研究。每個學科都是部份的,有欠缺的——我後來省去對那段的分析,單純是因為

   字數會寫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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