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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雜念

1.為南島嶼族的課程講義畫了一個四種不同顏色的圖表,理論上不難,但因為我是第一次用這個繪圖工具,不清楚用法,壓力山大。畫完後,人「餓得像蝗蟲一樣」。但心情很愉快,我就是一個圖表狂~~~。(但其實並不太會畫)。因為這個緣故,我就在這樣的夜晚這樣地想起了蘇致亨~~,他是我看過最會做圖表的人~~。遠遠地向致亨致敬。


2.聽說最近有人喊出「此生不想再上統計學」,我也想接著吶喊「也不想再教散文與小說的差別」——真的,一聽到這個主題,我就想抱頭痛哭(?),因為真是「教到不想再教了」。不止一次,用整整兩個小時的課程只教這道題,可說是「教來教去教成仇」——只要聽到有人問,就覺得吃驚(這部分就好像什麼西西弗斯無盡的任務般)——可是,每次都還是有人提出更新、更奇怪的疑問。出版社如果打算出一本「一萬個(散文)為什麼」,集結各方問題與解題,我想應該會大賣,因為弄不懂的人真的難以計數,且會提出各種新的「不懂法」。


    前不久,也還回答過一次,但這次事件牽涉到「跨」,另有一些面向值得考量、解說。網路上還是充斥似是而非的看法。還有人說散文與小說的差別,是字數不同(啊啊啊閣下還真敢說)。我不如去撞牆。恢復理智後,批評自己:妳這種態度是不對的,既然有「不斷革命論」,當然有「不斷散文論」。或許等我「懶惰魂」過去後,再說說——不,不要再給自己找麻煩,不,還是可以把問題談清楚——但我今晚先不糾結了。


3.我認識一個小孩,在以「母親節」為主題的詩歌比賽中得了冠軍,但抵死不肯讓他媽媽陪他去領獎,後來只好讓父親去。一進會場,兩人就聽到,「啊,那個沒媽的,好可憐的小孩來了」。


4.與事件無關的臨時一想:藝術是「始於操縱,終於回絕操縱」。次序不能倒過來。


5.做了被連續殺人狂追殺的夢。但覺得不是惡夢,因為,在夢中沒有被殺到,而是冷靜地不斷化險為夷。想了想,應該說:做了連續殺人狂,竟然也殺不到我的夢。


6.賴清德或其團隊沒有忘記11/30,是當時民進黨婦女部主任彭婉如因為南下開會,而遇害的日子。這點我不能沒有感覺:我其實不太能夠回想那段日子,接到噩耗的震驚與痛苦。因為先前我們都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可能有什麼誤會」之類。我到現在還在追蹤某些聲稱對案情有了解的客家記者長輩的發文(我的客家詞彙都是因此間接學到的)。


   當時我一滴淚都沒有流,因為上有崩潰的長輩(她們被打擊得很重),下有驚恐的學妹們,覺得要撐長輩也要撐小輩。當時我還做了我一生中少有的舉動,在開會時質疑長輩們悲痛到不能行動的狀態,長輩都是我很尊敬的,但就是有點世代之別。我「嗆」完後,幸好還有其他女大學生舉手聲援,表示確實應該在此時,提高大家的性別意識(我連企劃書都寫好了,真不明白當年為什麼那麼冷靜),而非屈服於恐懼與悲傷(當時社會有非常多主張女性不要夜間活動的聲音,限縮女性的自由等等),所以還去通過決議,女學生要組織起來做這做那。洪萬生(彭婉如先生)演講時,講到鋼筆時,全部的人哭成一團,那時我都沒有哭。我要隔了兩、三年,有一天才整個暴哭出來。到今天,我有時還是不能相信,曾經發生過那麼暴力的事。無法置信。


7.她翻譯的«美國婦女史話»,至今除了«真理的史詩»與«她的世界史»略可比肩,台灣翻譯與出版的相關書籍,少有如此具體、豐富又好讀的。這是我無比珍貴的性別啟蒙書,不是我原來那本,後來在胡思看到有二手的,又買了回來。順便說,我認為以後都不要說什麼「女性史」,彷彿那只與女性有關,而是應該稱為「全性別史、全性別史觀」——因為過去的是「不全性別史與不全性別史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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