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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雜念

1.同樣是記者報導,公共電視「有話好說」記者做的就較為完整。剴剴的生母最早就與兒盟聯繫,後來失聯,導致出養程序無法完備。剴剴的外婆之所以取得撫養權又放棄撫養權,有兩個可能,一是真如報導所言,後來感到撫養困難,二是——我推論,「取得」就是為了「放棄」——因為生母失聯,不能完成手續,需要外婆代替生母完成——但各方人士是否資訊對等,中間有無欺騙拐帶,要調查後才能知道。我懷疑,對兒盟來說,這就是「一個原來掌握的出養兒童」,變得不確定,而要加強掌控。我從來沒有很信任過兒盟。我發現在捐贈發票的系統中,如果不手動改變,網站設計往往以兒盟為第一順位捐贈單位,不知為何。我對此抱有懷疑,通常都會手動改掉。


2.這個事件不斷讓我想到,我姑且稱為「制服效應」的主題。最極端的例子,是在法國曾經有警察犯下強暴案,同一個警察到受害者家中查訪,受害人在第一時間甚至沒有「認出」該警察為她的加害者。這是後來(警察)加害人有被定罪、服刑——我稱那個沒有「認出」的狀態,叫做「制服效應」——但不一定要「穿著制服」。「制服效應」就是「預設連結」:律師懂法律,醫生想治癒病人,父母或教育者、兒童相關工作者愛小孩,社工助人——這在許多時候不會出錯,但一旦出錯就非常嚴重。另個極端的真實案例,是一連串看似幹練的成年女人被虐殺——後來的調查問,為何這些看起來不是不諳世事的女人會上陌生人的車?原來,車上少女對女人哭說,自己剛被強暴,沒勇氣去警察局,是否可陪同前往警局?——但此應有某種變態心理的少女屬於集體犯罪集團,由她出面騙到人後,同夥再虐殺成年女人。


3.我是阿嬤帶到兩歲多的。我成年後與我母親交談過,她連嬰兒腎臟未發育,不能過度飲水的基本常識都沒有,她本還想去壓迫對嬰兒限水的某位母親。我跟她解釋時,才發現她多無知。我常想,如果我不是有阿嬤,被弄死的可能性應該也蠻高。我一直覺得本人的阿嬤是非常好的兒童照顧者,最主要是她情緒很穩定,性格又不太僵化——但我很懷疑她是否能通過現在的保姆考試——考題裡有些內容很令人尷尬,包括明示保姆切勿有取代父母地位的念頭等——事實上,我想說,一直以來,保姆應該都被強制只有ㄧ種類似佃農的地位——然後,無論在文學或實際經驗中,我們還是經常看到,兒童就是會只對真實的照顧者有真實感情——父母如果「徒有其名無其實」,無論道德訓育或懲戒,都還是難讓長成的兒童「只對父母忠誠」——看看太宰或張愛玲的小說,「與保姆分離」大概都是終身的創傷——阿嘉莎與保母分離後,明理的母親讓她可以寫信給保姆,但阿嘉莎每天都至少要寫一封,母親就要她減量了。結果,就是有許多「防保姆如防賊」的「文化措施」。


   主流思想就是,「又要保姆有愛,又禁止太愛」——這種人性的難題,不但施行於職業保姆身上,比如做為「代工父母」的祖父母,有時也會被陷於「類犯罪者」的古怪角色中。因為所謂孩子的心一旦被「偷」走,回來就很難——無論孩子或真實照顧者帶有感情,其實才是人性的——但這就會嚴重挑戰,各種以制度為名建立起來的「親情秩序」:應該愛誰,愛誰比較多愛誰比較少。當前的「感情政治」,就是有濃厚且荒謬的「分工化與階級化」——分工可能是必須也是良性的,但階級化有多嚴重且「無法被明言」,我一直覺得是恐怖的——遲早會被反撲吧?我聽過目前已入立法院的某專業人士說,「像我們這種CP值高的父母……」,真的蠻可怕,對於添加社會仇恨一點自知都沒有。有些社會有教父教母的存在,多少就是分擔義務也分擔感情流通,保姆是感情高度私有化與工人高度從屬性交叉後的「賤(?)業」,有多少與人性脫鉤的事,大家只是不明說吧。


   最近大家都說社工是第一線人員——那保姆呢?雖然這次事件中的保姆,其虐殺行為沒什麼可以辯護的空間,殘忍到令人難以接受。可保姆是哪一線呢?弄一堆人來管理保姆,再弄一堆人來管理社工,感覺所有的人都是那麼邪惡必須被層層看守,那乾脆還把小孩送給森林裡的狼算了(是說現在連狼可能都沒了)——雖然被狼養大的小孩不會說話,但至少是活著的——這樣說,當然有氣話的成分。虐死了一個小孩,我們以為的什麼文明社會,根本還是非常虛幻的錯覺。有關保姆歷史性的底層化與暴虐性,有徐四金的«香水»與«溫柔之歌»可讀——如果有人想反思一下問題。另,社工被惡魔化的問題,在通俗文化裡也嚴重到不行(已超過十年的時間)——BBC曾拍不錯的影集,但最後也只是把社工當成代罪羔羊——當時我就覺得真糟糕,但這個問題需要有時間再長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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