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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雜念

1.忙各種事,感覺似乎與「現實」有點脫節——最近最大的新聞似乎是民眾黨的怪奇帳冊?這事其實並不好笑。可我真的太愛笑東笑西了,比如說「買了很多蜂蜜」——該黨是偷偷養了熊之家族嗎?還有,是打算兼併還是繼承人家「蜂蜜檸檬黨」嗎?


    美國前陣子有本書是談當前三大獨裁,其中俄國普丁行事的重點,搞錢就是核心。如果光有獨裁的意識形態,但無利可圖,三大獨裁對其意識形態不會有那麼高的黏著性。包括京華城案等,很多事應該都會進入司法,有些事情的答案不難猜,但司法會讓證據說話。我相信有些人確實會匿名捐政治獻金,但如果筆數太多且看起來太系統性,恐怕就有觸犯刑法的疑慮了。這等專家研究過後,應該就會水落石出。


2.林郁婷說她要改變不修邊幅的作風,要學化妝,把痘痘遮遮,或沒化妝時就戴口罩出門(這我還做不到)——我看了笑倒,這種「改變」,程度跟我相去不遠嘛。有次在捷運裡,坐我對面的女子用了十個站的時間修睫毛。我看得出她的手法很精湛——問題是過了十個站,我完全看不出她的睫毛究竟提升到什麼境界——開始就已經蠻美了。我可能就是外行。但這種事我想還是不要太內行得好。化妝不是壞事,我阿嬤八十多歲時,起床第一件事就還是化妝,對敷面膜最感興趣——作為樂趣與實際(比如控油防曬,就蠻實際),化妝有它非常愉快的那面。但就不要強迫。


    ——前陣子去配新眼鏡,聊「究竟想透過眼鏡表現什麼形象呢?可愛的 ?淑女的?……。」我回答道:「嗯,我想配那種『誰都不要隨便惹我』的眼鏡。」店員聽了大笑。我跟他說,有次我不得不去一個「會看到不想看到的人的聚會」,因爲太不開心,前一天還去弄了太陽眼鏡——後來覺得還是太誇張了,沒真戴上。和另個驗光師,我們有點太聊得來,說找一天再來配(因為小姐很不爽)的那種「磁吸式墨鏡」。我一開始聽成「慈禧」,還想,我就算不爽,也沒有到要當「慈禧」的程度啊。後來才聽明白是「磁吸」。——任何事都有對付手段的——以前年輕時打工,人非常好的店長會給奧客黑色的緞帶,我覺得這樣太心狠手辣了。——不過她是超級好的人,會讓她生氣的奧客,都不是普通奧而已。


    事實上,大家回想一下女校時代,真正接近「典型女相」的人,大概勉強只有四分之一,四分之一很有特色,完全套不進模子。還有二分之一,如果不使用「符號」,比如某種姿勢或髮型,基本上也都雌雄莫辨——這裡就有一個性別課題,那就是,明明從經驗與實際生活中,我們知道「大家都不真的那麼典型」,但為什麼腦中還是有個「標準框架」呢?主要是「再現的不均衡」。這個會寫太長,也許改天再聊。


3.木柵有間咖啡廳,最近飲料打九折。打折都高興,也不問原因。後來在收銀機附近才看到小卡,原來是為了慶祝林郁婷得金牌——「原來如此!這個很好!」大家想想,身邊難道不是一直有「有些林郁婷」的朋友嗎?因為未必是體育班體育圈,體格沒那麼出色——但姑且稱為「性別氣質不甩派」(簡稱不甩派)——據說賈伯斯都不下功夫在換衣服,因為覺得有更重要的事要操心,現在林郁婷會起心玩一些性別氣質的梗,這就好比賈伯斯退休了如果開始與三宅一生混差不多——三宅一生說,一個人最重要的事,就是穿衣(剛好是賈伯斯的對頭)——我讀到時大笑,那是因為老兄你做那一行啊。誰都可以看自己高興宣布什麼是世上最重要的事,信教的人說是上帝,不信教的人可能說是自由思想,在北極的人會告訴你是浮冰到來,藝術工作者會說風格是命,偏執都有點可愛——但偏執這種事就是「對己不對人」——追求極端性別氣質並非過錯,但那既不神聖,也非義務——最多就是種嗜好——當然啦,我記得有個女性主義理論家還是說過,性慾也無法逃過社會形塑,所以嗜好固然看似個人,什麼時代為了什麼理由,形成什麼樣的嗜好,往往也有社會性。現代的人花許多工夫打點外貌,與手機照相功能與網路應該有關。


   因為,以前是會拍照的人拍照,現在是不會拍照的人拍照——但大家還是以為問題出在長相——事實上,沒有什麼長相是不能拍成極美的,只是不是每個人都了解秘訣——秘訣並不是角度也不是光。秘訣在於想像力——所以好的攝影永遠不會死。


   前幾天在咖啡座,看到一個老太太,有點娃娃臉,但絕對是很老、很老了,老之前也沒有所謂「姿色」可言,就是挺普通,但有自己特色的人,美容院也不會以她的髮型為榮。我感覺那是「一個經常戰戰兢兢,但偶爾也會全部放鬆下來的人」——她正坐著托腮睡著(坐很正卻睡很深的模樣),實在美得不可方物。如果要拍,得把她叫醒並取得同意——可那就又變成擺拍——不見得會有先前的力量——我看了半天,最後還是放棄——攝影總是很難。但好的攝影又是多麼珍貴呀。Sanguinetti——我看到大約第十遍才意識到其中一個女孩是一般會以為的「有什麼障礙」——但這並不涉及假造,我也不是真的「沒看到」。在第十遍之前,看到的都是「感情」——如果把「障礙」當成「缺陷」,那個「缺陷」並沒有被蓋住,甚至非常在場——但它並不「被當作缺陷」那樣被感覺,有一個「整體」、「更寬闊的存在」與它交織了。改變了注意與在意的配置。——我真的很受不了自己的最後一句,太像寫在考卷上的句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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