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雜念
1.星期三(9號)看了必不可錯過的«在車上»,看完真想跟會說自己「非常愛«凡尼亞舅舅»的人」抱在一起痛哭。不太熟的人我不好意思問,問了幾個稍微熟的——但終究沒找到同哭之友。有人跟我說桂冠的版本好像沒有(對,我記得藍藍的那本是櫻桃園與海鷗合訂——畢竟都是文學圈的人,就算沒讀過,沒讀過的理由也是高水準的。),所以說真的也不能怪大家不能跟我擁抱痛哭(雖然有幾個絕版了,但親愛的小風也在散會後馬上傳來新版的:嗯,但傳給我是要我讀完法文版要再讀中文版嗎,再想想。),我的«凡尼亞舅舅»是用法文讀的。現在想想我似乎可算契可夫控,真的好想劈哩啪啦地大聲唸出契可夫的許多台詞。啊,如果讓我說契可夫的第一齣劇Platonv,我大概開始了就幾天幾夜沒完沒了。是說在看電影之前之後都各有一篇稿子要交,所以我專心地把稿子交出去後,今天晚上才繼續「熱血沸騰」。我的Platonv劇本內頁——啊,我真的不行了,有種不變成俄國人好像不行的感覺——難怪我今晚想喝伏特加,但其實我怎樣也是不能喝酒的,而且說真的我也不是演員,不是想哭就哭得出來。但交完稿之後,所有的心情都在「啊,契可夫」的狂熱中。隨手就拿得出契可夫的劇本,這就是「愛」吧!
2.下面這段話是從包裝紙上抄下來的:「鳳梨釋迦其實與鳳梨沒有關係,是冷子番荔枝和番荔枝的交接品種,果實帶有鳳梨般的酸甜滋味。」——有這種事!結果我先前介紹「鳳梨釋迦」說吃起來像「荔枝奶酪」,還真的歪打正著了什麼!但我是第一次聽說「冷子番荔枝」和「番荔枝」——這兩種應該和荔枝有關吧,應該不會「番荔枝與荔枝其實沒有關係......」這樣就太為難我們了吧。是說我吃吃鳳梨釋迦上了癮,衝著包裝紙有說文解字這事,今天又買了兩顆回來。
3.據說繼前陣子把台灣人稱為青蛙後,近來又把我們變成鴿子了,是有那麼容易,一下青蛙一下鴿子的——不懂為什麼中國老把自己搞得像童話裡壞心的巫婆(公)似的,就是那種老是把身為人類的王子公主變成狗或鳥的惡人——我是蠻好奇鴿子舞的,雖然少少的片段看起來感覺很像國小遊藝會,但想說另一個東西,導演是張藝謀——他拍過«英雄»那種毫不掩飾地擁護獨裁與極權的片子後,我真的覺得他頭腦有點問題,所以看到他掛名的東西,就覺得沒勁。鴿子的事是這樣:如果只是鴿子,當然只能回家,但是人呢,選擇與決定當然不會像鴿子,絕對比鴿子多。所以如果真想用鴿子的劇本統戰,我是覺得除了幼稚,也太無聊了吧。方芳和蕭敬騰——或應該說洪秀柱——但最近大家對洪秀柱直接說「反獨促統」反而沒什麼興趣罵,大概她的票房已經到沒人覺得有救,直接忽略的地步了。我是說有些統戰,像上述幾個,這是確定的。但不知為何,我看黃郁婷就比較像是笨蛋而不是真正統戰的角色。
今天吃麵時,聽到她解釋台灣罵她說「觀眾熱情」與「像在主場」兩段話的來由,她的說法是,記者問她有沒有感覺到觀眾的熱情?然後又問是不是像在主場的感覺?兩個問題她都答「是」,所以就出來了那樣一篇報導。我覺得她說的應該大致可信。前面記者還有問她對<中國話>這首歌的感覺,她說「溜完太累沒聽清楚音樂」——我的想法是,必須分一分,如果「主場什麼」,根本不是她主動提出來的,而是在這種「做套套住她」,這是不太一樣的——其實那邊的記者一定完全沒覺得「做套」,就是那種「做套」對記者來說,就是「正確」與「良好」。
想想看,問,有沒感到熱情?難道會答:溜滑冰,熱情只會融冰,心中只有冰,身上只有風,沒有感覺到觀眾。問是不是像主場?能回答:我是天地一過客,沒有一處是主場?
我這耍嘴皮子還是安安穩穩坐在家裡嘮嗑(對,我知道這好像是中國東北話,不過我覺得蠻傳神的,所以還是拿來用),我可沒滑那恐怖的,我不知該如何稱呼——今天我看了一點李玟儀的影片,天啊真不知為何要做那麼危險的運動,我光看心臟都不太行——台灣四個運動員,其他三個似乎是起步,這次拿到入場都不容易了,並不是說因為黃郁婷實力比較強大就對她比較寬鬆——我們說運動員是國家培育的(但也不是光國家培育就有的,運動員本身也是一個元素),那隨便把培育起來的破壞掉,這也不算什麼愛國——我想,還是要多觀察。
無論年紀或歷練都不能保證有敏感度(我是覺得黃連一般的人情世故都不太懂,比如「跟某運動員八字不合」什麼也會直接講出來,明顯她就不是一個林志玲。),拿音樂界做例子,有的根本是半個外交官,有的始終都是沒開過竅——黃說的話是禁不起檢驗的沒錯,但運動員既非律師也非官員——這兩者也還會失言呢。所以我也贊成規範訂的明確點,「所有正式場合與影音都要如何如何」,不妨就訂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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