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雜念
1.想到南部一個小鎮看一齣戲,還是先看看訂不訂得到住宿,在地圖上「爬文」,希望找個晚上散戲後不至於太難找到的旅社,結果看到了鎖店、印章行、油漆行,就是沒有旅社。不過這種看地圖還蠻好玩的,現在覺得該鎮東南西北都弄得很清楚了,在地圖上滑來滑去,覺得自己好像地理很好的感覺,但是——如果在真正的空間裡,我一定又不行。小鎮的旅社可能沒有網站,這是可以理解的,也許要打電話訂房,但也要有旅社名稱才行——總之,留給明天再煩惱。
2.電影«在車上»上週末的票房很好,我覺得應該不用特別費力去推了。我本來以為我沒看過村上春樹原著,結果電影出來不到幾分鐘,就發現,啊,不只看過,甚至還一本正經跟朋友討論過。因為村上那本書出版了好幾年,有個錯覺是原著是跟著電影來,所以在心裡想成是村上的新書,其實是幾年前的«沒有女人的男人們»。嗯,因為答應要寫一篇比較正式的文,所以現在只稍提一下電影,這是最不華麗的濱口,不像«歡樂時光»簡直是史詩壁畫般,也不像«偶然與想像»的打點那麼爽朗,我認為在對契可夫滾瓜爛熟與不太熟悉兩種觀眾中間,應該會有一點感手上的差別,我雖不算滾瓜爛熟,但因為還有記憶,覺得那種合奏,真是敲得我全身叮叮咚咚——總之,這是更深刻內斂的濱口。前幾天我已熱血沸騰了一晚,今天要克制一下。
3.看到賴香吟的«白色畫像»與另一部推理«文身»都是博客來的選書,所以也覺得應該不用再特別推薦了。後者是我並不熟悉的推理作者,他將一個很難掌握的主題,掌握得相當好——裡面其中一個所謂的「詭計」,是從阿嘉莎借來的——嗯,我當然不會告訴你妳書名——類似的構想在學生作品裡很常出現,但往往都失敗了,因為只取了這種構想的皮毛,«文身»則是把那個原始的構想運用在一個確實有張力的假設上,我因此給這個派別取了名字,但因爲未來可能要正式寫,所以現在就先提一下——太宰寫過<羞恥>,三兩下在一個短篇裡就處理起來,但未必非常好懂。通俗小說就是用了更多鋪排與情節,本格鬥智的樂趣也很高,這種一邊讀一邊覺得「我猜到了某部分」,但作者「還是讓我驚奇」,很過癮。
4.這裡來推兩本有收藏保存價值的台文繪本,前者我曾收到信,問是否願意推薦?但我沒看到作者的名字,覺得還要來來回回寫信去問,名字的問題並不是我要看是什麼名字才推薦,而是覺得把作者的名字附上是很基本的,加上當時忙得不可開交,所以就想等出版再支持一下,結果忙到今天,老是惦記著。
另一本寫了書評,有中文與台文兩種版本,因為中文版曝光機會較多,這裡我就附台文版的,台文版是翻譯的。收藏台文版對我自己是比較實惠,因為還可以學台文,中文就沒什麼特別需要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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