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雜念兩個藝術史專家的談話。 「普魯斯特在«追憶»中提到過葛雷柯兩次。」 「嗯,我記得他提過四次......。」 因爲我非常愛葛雷柯,也愛普魯斯特,更愛神經兮兮的人,所以上述談話對我就構成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幸福狀態,足以喚起所有可稱為生之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