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雜念
今天一天就被電腦問題卡了兩次。
傍晚總算把一些事都處理好了,心裡有點懷疑:難道水逆也要這樣不落人後嗎?
從上星期到今天,中間幾乎日日都在掐緊時間沒休息地工作,明天起終於可以從「複合式的工作狀態」變成比較單純的工作,心理一輕鬆,晚餐也沒吃地就大睡過去。夢中讀了一篇「公共衛生與遊牧民族」的文章,大意是在心理健康問題上,若有遊牧民族的資料缺口是不妥的,所以文章的作者正等在原處,希望有更多遊牧民族的參與。夢中還把文章拿給朋友看,朋友說:我也要來寫這ㄧ本書。醒來估計這大概是受到瞥見新聞的影響:法國南特市的博物館在有關蒙古的展覽上,拒絕讓中國修稿並撤展,決定再另行舉辦。我對這事感觸很深:中國將博物館當成政治宣傳這事,我很早就注意到——那是十多年前,不是在台灣,我就感到非常沮喪與警惕,因為我很愛博物館,當時就覺得「一葉知秋」。知道南特有骨氣有原則,還是有點開心,因為覺得我也多少有點南特人。就來把«愛的不久時»再放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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