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雜念
不是啦,不是用他的錄影來支援搖搖哥啦。真的不是。
因為只是從媒體上很快看到相關新聞,資訊可能錯誤或不全──所以不打算真的說什麼。然而我倒是因此覺得有必要,在這時喚起一下對顧爾得的記憶──這位仁兄因為坐沒坐相,在音樂會上搖來擺去,竟就招來不少的猜疑與譏評。我一直很不爽他的其中一名傳記作者,作品在台灣有翻譯出版,自稱是他的好友與醫生──下筆時雖然一再說自己不能就顧爾德的心理健康發言,但仍不時以醫生的身份暗示顧爾德這樣那樣──他的傳記並非不用心,但許多他在書中做出無聊推測或批評的段落,重要與真正的原因是:顧爾德根本不太和他深聊。他抱怨蒙盛迥對顧爾德太過依順──但是好吧,顧爾德就是和蒙盛迥聊得來,所以許多對顧爾德的惡評比如「他怎麼可以說莫扎特的壞話?」之類,真的去看蒙盛迥的書,會有意義多了。
以這個對顧爾德的批評來說,顧爾德是把海頓與莫札特做比較,然後推崇海頓的細部處理──顧爾德是不是如傳記作者推測的很焦慮啦,有這個那個問題,我根本沒那麼在意,不過我確實覺得「有你這種笨蛋,如果顧爾德不願就醫或跟你多說,我也是可以了解的」。其實是輪不到我替顧爾德出氣,我也不是要全面貶低任何醫療行為與專業的介入,不過我發自內心受不了的,就是那種「標準化思維」,覺得人都該固定成某個樣子──以前我有一個朋友批評某人,說某人會同時穿著兩件襯衫(在一件襯衫之外再套一件襯衫),我也很受不了這個「朋友」──有一年兩件襯衫併穿甚至成為時尚風潮......我真想把當年的時裝雜誌丟到「朋友」面前;年輕時我比較強硬,我還都兩隻襪子穿不同顏色──不是偶一為之,是天天。──不過就是覺得襪子同色沒有什麼必然性。
我也不是對奇裝異服有天份,就是精神上很不耐煩沒意義的壓制:讀小學時,記得校門口有糾察隊,如果不戴制服帽還要記點,那時我還鍛鍊了一堆小詭計,像是一邊通過校門一邊假裝帽子被前面的人搶走之類,邊嚷嚷邊向前衝,我演得入戲,糾察隊往往一臉無力感+狐疑,如今想起來,真想對當年的自己說一聲:孩子,妳辛苦了。──印象中我也沒被記點過,因為我都當闖關在玩,想想也真是倔強得可怕。不,制服帽挺可愛的,但我認為規定我戴帽子沒道理。而且很多小學生只在通過糾察隊的那一刻才戴上帽子。就是那麼~~荒謬~~呀。寫到這裡,就順便給最近的高中女生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