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雜念
剛看完一部40萬字的大部頭小說(超級複雜但又很好看,人物人名多不說,許多人物前後還有化名,然而看到很多冷門但親切的典故,講到蒲桑的畫,我高興得快哭了——蒲桑是我最喜歡的畫家之一,以前還會只為了重看他的畫去羅浮宮一趟呢,書裡提到的畫剛好也是我特愛的),竟然還有一種「最近書讀太少人有點乾涸之感」,因此還是興起了去圖書館「抱書」的念頭。之前做《晚間娛樂》座談時,有人推薦我去看《馬克斯之山》,我抄在紙上一時沒找到空去找書,今天在書架上竟然眼對眼地看到了,馬上把書從書架上抄了下來。走過旅遊書區,看到有人把《零地點》放在旅遊書中間,零地點?不覺笑出來,這是什麼幽默啊。
揹包放了八本書,幾本是馬上要寫的東西可能用得上的參考書,心裡有著挺安定的感覺。去超商又抱了從讀冊訂的書,根本就是被書前後夾擊著走過雨中,回到住處,真不知該說是郵差太厲害還是信箱太厲害,一部書稿不能全部塞進信箱,竟也可以用非常特技的姿態,彷彿鸛鳥銜子什麼地咬著一角牢牢掛好——近來生活盡是看書寫稿寫稿看書,一點好笑的事都沒有,有點悶;然而只是這等小事卻也讓我有點開心;上樓時才想那好笑的圖樣挺適合拍照。前幾天也有件事念念不忘,街上看到有個女孩穿梅子紅上衣配芥末黃下裝,怎麼想的!真是好看。
明天還有被我算做大稿的稿子要寫......現在唯一該作的就是養精蓄銳,所謂大稿動筆之前的大放空。
法國影圖又在放《七夜怪談》了,真是想念貞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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