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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不雜念

看到劉日堯水皮過世的消息,感覺非常難受。事實上一直關著,就是有關到死的可能。雖然早一點放,也不能說就是什麼特別好的事,然而一直也是抱著某種希望,回頭去想,這種希望實在天真。

七加一憲章我也讀過,讀完以後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印象,因為說的不過是極普通的事,因為這樣就被關起來,這完全是超過我智力可以理解的事。

最近在讀一本關於破解埃及文字的埃及學專家商博良的傳記。商博良在世之時,法國的政治非常動盪,政治立場不同的人得勢,往往就會搞些撤誰職的事。常年貧病交加的商博良,雖然為了破解埃及文字傷透腦筋,也曾為了要求實施「自由憲法」,「帶領一小隊人......攻入要塞」......商博良還因此開玩笑道:「一名考古學家,兵不血刃就拿下格勒諾博要塞,在不凡的時代從事文學工作的我......」之後當地省長指他是危險煽動份子,他也被控叛國,卻是無罪開釋。當然並不是每個人都像商博良運氣那麼好。那是1821年的法國。第二年就是他破解埃及文字的關鍵年。

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商博良時常也因政治空氣而感到苦悶,但卻並非毫無希望的苦悶。那樣子的景況,光是從書中讀到,都覺得萬分不易,2017年的我們,生在劉日堯水皮會被關到死的時空,後來者會覺得這是不可思議的艱難?還是我們整個愚蠢到令人不能相信地,對這種事束手無策?

雖我知道我應該並非無恥——這個消息還是讓我有強烈的羞恥感襲上心頭。可恨之事。

喜愛知識以及喜愛商博良的人啊,今天死去的難道不也是與商博良氣息相通的人嗎?為什麼商博良可以不死於獄中呢?

我感到非常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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