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雜念
哈——我剛剛對著電腦做出了一個天鵝湖裡天鵝的動作,太幸福了!幾個星期前我就為這個消息高興不已。我最喜歡的導演之一亞瑪希拍了一部以我極愛的女歌手芭芭哈的電影,真是神來之筆!亞瑪希就是亞瑪希。先前看過一些影片的片斷,真是好。雖然不看也知道會極好。明天電影在法國就會上映了。
亞瑪希也是極好的演員,不過我最愛的還是他拍的電影,像《溫布敦網球場》那樣的電影,一輩子都忘不了。每次我聽說或提起他,心情都極好,亞瑪希,最美麗的法國男子,有次我忍不住這樣說出口。聽到這話的男人很訝異:真的嗎?他這樣算很美嗎?應該是還好吧?——我太快樂了,完全不想管別人。
不太開心時,我只要看著他的那張臉,就會深感安慰。不完全是從電影技法或是藝術(雖然他也是飽受肯定)上那麼喜歡他,而是他就是那個我覺得能夠對我說話的星星,不,我也不覺得真的能說服其他人喜歡(是說我根本不太在乎),而是他就是那種人,妳覺得你們是同語系的,他說什麼也沒那麼重要,主要是懂得那語言,所以一定可以溝通的。天啊天啊,我是多麼想念我的語言(這裡說的當然不是法語......)。
而他選拍了芭芭哈!真是聰明剔透。這樣保證芭芭哈不會被拍成很不芭芭哈的東西,這,真是積福,積福不淺呀。
我的第一首芭芭哈,那是法文音樂講座上,忘記那個法國音樂廣播主持人(想起來真是抱歉,因為他是那麼好的一個人,連他同事把CD亂放他都不生氣,當時我聽到真是文化震撼震到不行......他那樣閒閒地說:不是所有他想給我們聽的音樂都找得到,因為有些CD他同事沒有放在對的位置上......。法國人對一些奇怪的事會生氣,但他們對一些事完全不生氣時更令人吃驚極了)來給我們上課。放完拉威爾之後就是芭芭哈。其實那陣子我是多麼不快樂啊,每天都跟動詞變位與文法奮戰,但音樂出來那一刻,哇!苦就苦吧,苦也不在乎了。
今天用黑體字,為了芭芭哈,因為黑色就是她的顏色。我也愛芭芭哈,但我們太近了她又太苦了,當我喜歡她時我喜歡她參雜了一些別人——比如亞瑪希。克麗斯蒂娃寫過一本叫《黑色太陽》的書,這個詞就是從芭芭哈的歌名來的。芭芭哈的名曲真是太多了。每一首都好棒,這種創造力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