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雜念
想要做出一杯薄荷咖啡。用薄荷茶加上咖啡,結果!竟然做出一杯中藥味的東西,真是氣煞我也。晚上人有點不舒服,毅然採取黑夜治療法,也是我身有異能,可以說睡就睡,醒來人就好多了。夢裡出現在一個叫港之灣的學校,全員大罷課,反抗不當醫療檢查(其實是性侵犯的另種說法),我覺得夢可能是晚間新聞看到一個所謂台版熔爐的事件吧。只是夢用得調調怎麼好漫畫,也許是剛看到這一期聯合文學的百合專題的關係。這一期還看到一事好笑,(陳)柏煜竟然闖關失敗,文學的弄泡泡的人,不敵真實的弄泡泡的人——對此我真是寄予無限的同情,幾乎達到想要寫慰問卡的程度了。不過應該不會真寫慰問卡,生活中常有類似狀況——有時覺得誰誰誰遇到不順,第一衝動會想出手做些什麼,但繼而一想就會認為,不,他或她一定自己可以辦到。怎樣?有沒有一種突然讀到親子教養的既視感呢?但闖關失敗實在連不順都不算,這事不知怎地,怎麼想,怎麼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