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雜念
第一件事要說:我去台博館看了樹皮畫展了!真是太有趣了,我一定還要再去,並且跟到導覽。大推薦。
左邊是明年ㄧ月四日在台中圖書館豐原分館的座談,星期六下午兩點半,按圖可連到交通方式喔。
說是明年,如今距明年也只剩七天了!
心情有點慷慨激昂:還有七天!我的2019還有七天。但是因爲我們有農曆年,所以總是很彈性,七天如果什麼該做的事沒做完,我又會說,人家是過農曆年的呀。
今年整個感覺就是馬不停蹄。有句好像是歌詞的東西說,馬不停蹄的憂傷,多麼優雅,還憂傷呢,我只是馬不停蹄,我ㄧ憂傷就容易動作慢,所以真的必須馬不停蹄,就不敢太過憂傷。這樣過著日子,真要覺得自己好像馬,不太像人了。「竟然有好幾個月沒讀推理小說!」真覺得太不像話。
但日子裡還是有些趣味的東西。最近我老去同一家麵店吃東西,其實這麵店也不是多好,但有陣子它推出苦瓜鹹蛋做小菜,我自沖繩旅遊回來,就變成苦瓜迷,偏偏這苦瓜非常受歡迎,三次倒有兩次賣完了。不過我開始變得有點忠實,倒不是因爲苦瓜,而是有一天,我的胃口是既想吃餛飩麵又想喝酸辣湯,這樣兩碗湯湯水水,實在不太有美感,可是就是想,所以就還是點下去了。沒想到麵店的妹妹,拿著點單跑來跟我說:妳這樣要不要我幫妳麵做成乾的?可以嗎?我大喜過望。覺得非常幸運,我自己沒問,因為想想要是店家不高興,也可能嗆我:又不是抄手,妳去吃抄手好了。
這實在不可思議,也讓我覺得做生意真是門學問。拿到點單,她都不是「照表操課」,竟還會觀察客人的組合是否隱藏有「問題」——兩個湯湯當然不是多大的問題,可是那確實是我點單中「字裡行間」的「小委屈」。有些麵店一向有分乾湯,但這家我知道向來是沒有的。
在這麵店還碰到一件有趣的事。鄰座坐了兩個很有國際觀的男女,邊吃邊討論諸如人才外流或各國的人才政策,男的會出些問題讓女生猜,女生十之八九都猜中,後來有一題,女生老猜不到,我歸納一下所有提示,覺得有答案了。男方看我眼神瞟過,就也頷首為禮,我致歉說,我聽了你的問題,我也有點想猜。果然我就猜對了。
今天又去。有個上班族的男人坐到我對面,我也是頷首為禮——誰坐到我對面,我都會有這種反射,其實沒有特別的意思,沒想到,男人卻驚訝得人仰馬翻整個往後摔——是在拍日本爆笑劇嗎?我覺得不好意思,後來就側一點面對電視,以防我眼神掃到他,他又摔一次。大概他也覺得糗,後來就換到別的位置去了。
「麻煩電影一下」要明天才會上線,但先預告一下,大麻煩寫了«燃燒女子的畫像»。小麻煩寫«人間失格:太宰治和他的三個女人»。真的覺得我好愛電影。燃看完時,碰到有個做電影有關工作的女生,哭得唏哩嘩啦,就把我身上世運的椰子塔給她,總覺得要給哭成這樣的人點東西才好,很高興我在電影院吃東吃西,還留著個椰子塔。但是影評是寫認真的,不能寫這些誰哭誰笑誰吃東西的事。同樣類型再來說,看蜷川實花那片,我超興奮的,因爲太宰治的黑斗蓬,我可真的拿來穿過,相信我穿的是真品才是。那是紀念館建議我們可以穿穿看,穿的本身實在沒很大趣味,因爲我都穿到拖地了,古代的布料很厚重,我參觀時是夏天。不過,如此推算太宰治的個子真的很高。因爲我愛睏了,雜ㄋㄧㄢˋ就在這裡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