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雜念
1.哎呀呀,這個活動不知道我是不是有點太慢貼出來了。
這個星期四4/14晚上七點半,我在森大青鳥跟汪正翔與大家一起深夜讀書~~
深夜~~讀書~~感覺就很有氣氛呀。談的是我最近超喜歡的一本書,«觀看的方式»。
前幾天我還在書的最後一頁發現,原來購買這書還有一個很有趣的結緣禮,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
2.最近忙得有點可恥,但在穿脫鞋與把手機拿去充電這種狀況(因為插座邊有書,就翻個兩頁)下還是讀了一點有趣的書。知道兩個不知道究竟有什麼重要性的事:a.畫家卡瓦拉喬可能有妥瑞症(«黑色的故事»)b.原來連四方田犬彥先生在旅行時也很會掉東西啊,讓我感到非常安慰——咦?說得好想我也很會掉,其實我為了捍衛自己的名譽起見,旅行時反而不真的掉過什麼東西,只是會被偷——但應該還是可以自豪,只讓小偷偷走了不是那麼要緊的東西,四方田先生是連現金都會不見!可能是那個時代必須帶比較多現金旅遊吧。最可憐的是,他還會被偷相機——讓我覺得他不只是「旅行之王」也是「被偷之王」——不過他真的很會安慰自己,看這本書在讓我心情大好時,也讓我想到«旁觀的方式»呢。
3.彭明敏過世,嗯,我讀過他寫的「國際法」(因為書不在眼前,書名一下不是很確定)教科書——特地從二手書店買的。我並不是為了國際法而讀的,而是想了解「那個時代的人讀什麼書」那樣。重看了印台灣自救宣言傳單的那段故事,想起呂赫若好像還至少「開了」大安印刷廠,原本想「以對印刷機有效掌握一事,是不是一代不如一代」,但再想想,其實應該是言論控制更加有系統又嚴密——真是可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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