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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雜念

1.選前有些事,我認為「傷害已經造成了」,為了不亂上加亂,就想是要等到選後再來說。討論這些不為勝選敗選,而是關於「怎麼做事」的觀察與感想——所以也不一定用在政治或選舉上頭。



2.陳時中該不該去同志酒吧?林佳龍該不該陪伴恩恩爸爸要求侯友宜公布資料?應該。但是該不該選擇在選舉期間以候選人身分做這件事?我的答案就沒有那麼肯定。每件事都有它的本貌與形象,理想的狀況是本貌與形象完全一致,從事者的初衷到散播出去的形象,不會產生扭曲與變形——但是這種情況在選舉期間很少見,那麼,本貌到形象會產生的扭曲與變形,很難以「初衷甚好」而完全置之不理。先說恩恩事件,它確實是能夠凸顯侯友宜是多麼怪異的政治人的一個事件。但在選戰上,它也會勾起強烈的負面情緒,是關於「無力感」——因為在這個事件中,侯友宜就是以他的「不動如山」展現權力的不對等,現在大家那麼喜歡說「傲慢」,但侯友宜卻很難被貼上傲慢的標籤,因為真正的傲慢「得法」,絕不是像蘇貞昌說說話會大聲起來那種,蘇那頂多就是不夠懂「為官之道」,侯友宜這種比較像官僚主義的傲慢,是滑溜溜且讓人「不得其門而入」的。也許林佳龍並不是要唯一聚焦在恩恩事件上,但媒體上看到的感覺像是最後「唯一聚焦」,給人的印象多少像「沒招」又「下猛藥」。除非有人認為,政治就是與弱勢在一起且「個案就是見微知著」,不然的話,最一般的反應,也是會懷疑陪同恩恩爸爸,只是為了打擊侯友宜——那麼,無論撐恩恩爸或質疑侯友宜,兩者都會落空。如果非如此不可,在恩恩爸的主場,林佳龍去聲援,也比看起來像「恩恩爸去救林佳龍的場」要來得合宜——但是問題又來了,恩恩爸如何能夠得到一個眾人聚集的主場?不太可能。所以要是我是林佳龍方,我很可能也會冒效果不彰的險,讓恩恩爸到現場。我在台北市的感覺,是新北民進黨選得很糟,有個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東西,就是候選人的「適城(市)

性」,林佳龍配台中市,不太有違和感,林佳龍配新北市,就會有種他好像「太潮了一點」的感覺——這不是說新北就得「不潮」,而是「新北」的「城市性格」和林佳龍好像沒有調和。


3.再來說陳時中去同志酒吧事件,這件事同樣立意甚好,而且陳時中後來在台北造勢時,我看了幾分鐘的影片,一個直接的感覺就是:咦?很少有在說多元時,把性傾向放第一個來說的——這一方面可能是幕僚的敏感度,另方面我覺得陳時中對同志,就像他對性別,確實有些是很發自本身想法與情感的認知,具體來說不知道是什麼,也許看過想過某些歧視有所感,所以他是直面與有意地承擔。彩虹大平台這次做了一個調查,是選前我就覺得憂心的:對友善同志有回應的候選人比例不到百分之五,這個比例太低。如果從保障多元的角度出發,失去陳時中做台北市長,我認為是個大失策。他在同志酒吧被擁抱與一部分被流傳並醜化成「被舔耳」的照片,就他個人而言,他示範的就是寬容與接納的面向,這都沒有問題,但問題出在,若不是以上述觀點視之,這個行程的危險,在於它呈現的是過於私密的形象——想想看,那張照片是換成陳時中的妻子擁抱他,其實都是偏負面的——不是那個行為一定有所不當,而是一般而言,我們不會特別希望除了特殊族群比如搖滾樂手什麼,出現裸露或在洗手間裡的過分私密畫面——免治馬桶的影片我只看到照片,說那是示範偷窺,應該是很去脈絡化「刻意」的,但那部影片無論藍綠都罵,形式的粗糙可能更是問題。這裡不是硬扯杜象的噴泉入博物館之類就可打混過去的。實際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免治馬桶」給人感覺太窄又太細節——我本人就不太感興趣,但如果改成什麼「如廁無憂化」——「沒有面紙不煩惱」——這都很切中日常——巴黎從前的市長德拉諾埃本身就是男同志,如果我記憶無誤,當年刊出的照片也不過就是他在捷運上看報紙什麼,可那效果是好的。


去酒吧還有幾個意思,就是疫情傷了公共社交與夜生活,應該加以平衡——雖然我本人不是夜店咖,但一個城市「夜生活安全且美好」,當然是大城市自由與活力的象徵——在巴塞隆納,過了晚上十一點,從窗戶就可看到,夜店男女皆有,高朋滿座,全在高談闊論,就會覺得,這個城市裡的人們生活是好的,充滿人氣與交流。當然我也可能漏看,但「酒吧」的論述是不足的,結果單面倒惡意戲謔的論述拉了很長的尾巴。有事件性不是壞事,但論述沒有跟上,又是容易被扭曲的事件,最根本的做法,是要連「攻擊」都主動提出,然後主動破解,才是正道。


4.沒有論述這件事也反映在「陳時中下樓梯扶女醫生手」的事件,團隊的做法非常不及格,我看到的三個對策,都是沒有準確度,一是假設人人都看那張圖,覺得是「亂打」,二是「還原當時情境」並指圖片變造,從技術面打,三是直接說「抹黑」——這三種反應都沒有切中要害。當時如果沒法請李醫師主動說明,當事人沒有被性騷擾且請徐巧芯停止污衊,也該請律師代理人代「所謂受害人夫婦」發表聲明,快刀斬亂麻。因為這件事真正的話語權是在李醫師手上,如果她或她的代表人出來說話,徐巧芯方就會顯得非常可笑——這部分不是陳時中團隊任何人去說照片怎樣偷拍怎樣可以達到效果的。必須總是問,誰是應該有話語權的人?如果她或他有困難,害羞或是不欲成為公眾人物,就要請人協助以不出面但仍出聲的方式去面對——這些對策當然是在性騷擾沒有發生的前提下,我的看法——但誰能說「沒有性騷擾」?只有當事人可以。即使誰是性騷擾專家,也不能說——更不要說任何第三人了。


5.不能因為立意是好的,事情是好的,就放棄注意所有潛在的危險與應該防守的準備——競選如此,編輯與出版書籍也如此。

圖說:在巴塞隆納體會到曠日費時地吃飯的真義(笑),餐廳都開到很晚,無形中就很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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