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雜念
最近生活比較規律:意思就是很早就起床,分兩時段寫稿,到了比如現在發雜念的時候,已經感到半夢半醒。
這幾天一邊在寫一個有趣的小說,自己一邊寫一邊笑——但小說還沒發表,不好先暴「笑」。
所以始終在「獨笑笑不如眾笑笑」的狀態裡。
中午到公館被請吃飯。
下午到咖啡館繼續寫東西,六點到,進度完成。(路貓斜對面音樂很好的店,路貓在整修。)
進度到的獎賞是逛南天,這裡簡直是天堂。
晚餐加佐張光直的«美術、神話與祭祀»,發現原來我以前就讀過了。
但這本書我沒有,不知是怎麼讀到的。
最好笑是發現,我的笑點多年來都沒變——以前會著迷的段落,現在一樣著迷。
不知該說這是一無長進或一往情深。
晚上亂翻書。剛買的«番頭家»——有很多精美的地圖,定價五百,簡直便宜得沒有天良。
真是瘋狂,我現在讀古文書感覺好像小時候讀«古文觀止»,好像讀讀都要背起來了那種感覺。
前陣子買的«風之帝國»比我想像的還好讀,大概是截至目前為止,讀到行文最平易的東南亞史。
因為亂翻,看到的都是軼事類的段落。
比如西拉雅人多半長得比荷蘭人高。(驚!)
比如令人震驚的某一隻鸚鵡——但決定這個夜晚不要因此自卑。
今天是元宵,後天是二二八。
目前對兩事都沒什麼計畫——先有許多瑣碎與稿件得處理。
晚安晚安,希望各位的這個夜晚也有鸚鵡的故事。但同時不要因為鸚鵡的所作所為感到自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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