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雜念
憂傷的紀錄:放棄一個一直想去的日本攝影師來台展、放棄一場電影、放棄幾個安靜讀書的時刻、今天又覺得想放棄談世界閱讀日之推書——揮之不去的是「三月迄今音訊全無」的那個標題。
在出版自由受到如此嚴重威脅的狀況下,推這本書或那本書,實在變得有點次要。雖然看到一些推書也覺很好。除了文學以外,我對中國的興趣很有限。除了劉曉波,有些人物並不太認識。看到一些被揭露的被關押的非文學作家或知識份子,五年十年的被關,覺得很可怕——這類事有時真是不能想,想了就覺得無盡的悲哀——於是只好不想,但不想,也知道有問題。
這次提到美國救援貝嶺的事,但二十年前的中國與現在,我覺得差異很大。感覺二十年前,中國還想做為國際社會一份子,這幾年完全就不像樣。盧沙野那些胡言亂語,完全不像有基本理性。郭台銘說只要變中華民國就會沒事,聽起來郭台銘對中國的了解也完全脫離現實,不知算不算在騙人,我自己是覺得聽起來很像騙子。
以後很多年,想到今年的三月,應該還是會覺得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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